“有人能證明嗎？”
“有，精神科當晚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都可以證明。”寧晞道。
“那對趙海成的人際關係呢？你了解嗎？知道他都得罪過什麼人麼？”
“沒有，我高中就住校了，大學更是去了其他地方，如果他不欺負我小姨，我基本上不關注他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小姨呢？方便讓我們見她一下麼？”
“可以是可以，但是，她不能受太大的刺激。”
寧晞沒有拒絕，經過這幾天的治療，寧蘭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不少。
隻不過，對她的態度還是冷冷淡淡的，可見，她對她的那些轉變，並非是病情的影響。
而寧晞，也清楚地意識到了這點。
很快，她便陪著警察來到了精神科，寧蘭的病房。
因為她最近很配合，不吵也不鬨，護工已經沒有時刻盯著她了，這會兒，房裡隻有她一個人在。
看到寧晞帶著兩個警察進來，她蹙眉道：“你帶他們來乾什麼？”
“小姨，是這兩位警察找你有些事想問。”
“問什麼？是不是琳琳有消息了？”提及女兒，寧蘭的臉上又流露出了幾分擔憂。
“寧蘭女士，我們是想找你問一下趙海成的事情。”
“問他？他都已經死了，還有什麼好問的？”
麵對她這樣的反應，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，然後按照之前詢問寧晞的話，又問了她一遍。
寧蘭雖然都回答了，可也察覺到了不對勁，“你們問這些做什麼？難道他真是被人害死的？”
“現在還不確定，等調查結束，會告訴你們。”
寧蘭沉默了下來，但懷疑的目光，卻放到了寧晞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