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唱一首歌吧。”林北可沒有絕活,唱歌自然是最好的選擇。“唱一首許山高的《廬州月》。”
“請開始你的表演!”
林北點頭,緩緩開口。
“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。”
“宿昔不梳,一苦十年寒窗。”
“如今燈下閒,紅袖添香。”
“半生浮名隻是虛妄。”
......
“家鄉月光,深深烙在我心上!”
“卻流不出當年淚光!”
林北聲音空靈中帶著一絲沙啞,讓班裡很多的同學都陷入一種情境中難以自拔。
這種沉醉,一直持續了半分鐘。
緊接著,便是震耳欲聾的掌聲。
“林北你唱的也太好聽了吧,你不去可歌手都可惜了。”
“你要是不介意的話,能再唱一個嗎?我想再聽一首。”
“真的,你不應該考清北的,應該考音樂學院。”
“我總覺得你的聲音非常熟悉,就是想不起來從什麼地方聽到過。”
......
在班裡同學熾熱的眼神中,林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那個對聲音非常敏感的女孩,則低頭沉思。
熟悉。
他熟悉了。
這聲線他絕對聽到過。
而且還是在一首歌裡聽到過的。
女孩拿出手機,插上耳機,在自己企鵝音樂裡,找到《錯錯錯》這首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