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北喝了一口自己麵前的快樂水,臉上卻滿是苦澀:“重視我的另外一重含義,是不是如果我沒答應,他們就會拚儘全力的打壓我?”
“大概率是這樣。”陳佩瑤歎了口氣。
傅青黛更是感歎:“出師未捷身先死!”
他們的音樂公司甚至還沒注冊,就被驚雷音樂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給盯上。
這對他們來說,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。
“也沒到這麼悲觀的地步。”陳佩瑤吃了一口烤五花肉,笑著說道。“至少公司還有我的份,嶽鎮山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,應該不會做的太過分吧......”
陳佩瑤是越說越沒底氣。
嶽鎮山就是一條餓狼。
看上的東西,不死不休。
帝都,某別墅區。
嶽鎮山聽完李甜在電話裡的彙報之後,起身走向了廚房附近的吧台。
從其中拿了一瓶紅酒,給自己倒了半杯。
拿起紅酒杯,在自己麵前輕微搖晃。
琥珀色的液體,在燈光的照耀下,猶如鮮血一般耀眼。
他將杯口放在鼻子前聞了聞,隨後便輕輕的喝了一口。
“林北啊,我這麼看好你,你怎麼就不給我麵子呢?”喝了一口紅酒的嶽鎮山,臉上寫滿了陰鷙。
“你知道嗎?”嶽鎮山又喝了一口紅酒之後,自言自語。“凡是不給我麵子的人,都不會有好下場。原來是這樣,現在依舊還是這樣。”
“我會約你的時間,我希望你這次不要再給臉不要臉了。”
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,嶽鎮山起身走向了臥室。
月光照在嶽鎮山的臉上,明滅不定。
看的出來,他的心情很不好,非常的不好。
林北這個時候,卻已經回到了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