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是不會。”鄭冠霖一改自己之前暴怒的樣子，笑著搖搖頭道。“因為你知道，我從來不會真的對你發火。”
“說吧。”鄭冠霖看著鄭衝，滿臉不解的問道。“為什麼要調查我的秘書？”
鄭衝起身走到吧台，去給鄭冠霖泡了一杯咖啡。
他將咖啡放在鄭冠霖麵前的桌子上，表情無奈的說道：“之前林北告訴我......”
隨後他便將林北告訴他的事，一字不差的說給了鄭冠霖聽。
鄭冠霖聽完之後，哭笑不得。
鄭衝仿佛也猜到，自己哥會怎麼說了。
他笑著提前替鄭冠霖說到：“荒唐！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，聽起來十分的荒唐？”
鄭冠霖無奈的說道：“我覺得這件事都不是一般的荒唐，而是非常的荒唐。”
“所以你真沒調查過王天然？”鄭衝看著鄭冠霖。
“做過基礎的調查。”鄭冠霖若有所思的說道。“調查結果，沒什麼問題啊。”
“衛寧呢？你對衛寧有過調查嗎？”鄭衝問鄭冠霖。
聽到衛寧這個名字，鄭冠霖突然激動起來。
他雙手撐著桌子，猛的站起來了。
“鄭衝！”他對著鄭衝低吼道。“你是怎麼知道衛寧呢？”
鄭衝喝了一口咖啡說道：“我讓老徐調查你身邊兩個認識，卻又裝出不認識的人。調查來調查去，最終調查到了衛寧的頭上。”
鄭冠霖依舊雙手撐著桌子。
可他的氣勢相較於之前，卻弱了很多。
他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，雙手抓住自己的頭發。
看不見他的臉，但鄭衝卻很明顯的感覺到，現在的他很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