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冠霖沒有再說話。
他很清楚，自己的這一切，都是鄭家給的。
他不算是那種人間清醒。
但凡他要是人間清醒的話，也不會被衛寧所勾引。
“冷靜。”鄭冠霖也是有優點的，他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刻冷靜下來。“咱們先從頭縷縷這件事。”
見鄭冠霖這麼快就冷靜下來，鄭衝也跟著冷靜了下來。
“你和衛寧什麼時候認識的？”鄭衝問了一個鄭冠霖，不是太想回答的問題。
鄭冠霖猶豫了一下。
“大哥。”鄭衝無奈的說道。“都這個時候了，你就別裝了。有什麼，就說說什麼吧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鄭冠霖自然也意識到，問題的嚴重性。“大概是十年前。”
“十年前？”鄭衝聞言，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。“也就是說，這個局從十年前就開始了。”
“換句話來說，如果不是林北的話。我們鄭家所有人，都被蒙在鼓裡？”
這也就是為什麼，鄭冠霖不太相信林北話的原因。
十年啊！
整整十年！
你就算是養一隻冷血動物，都會有感情。
而且這十年，鄭冠霖並沒有發現衛寧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。
她就像鄭冠霖豢養的金絲雀一樣，老老實實的窩在她的金屋裡，不問世事。
鄭衝想了想，問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：“你們沒孩子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