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率說的是實話。
為什麼說是大概率呢？
微表情沒變化，有兩種原因。
其一，便是他說的就是實話，無愧於心。
其二，就是他做過專門的心理訓練。這種心理訓練，可以讓他在說謊的時候，微表情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。
林北、傅青黛對微表情有所研究，卻研究的並不深刻。
所以他們一時間也分辨不出，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。
“不對！”一直沒有說話的宋世峰，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。“如果隻是單純的上下線聯絡的這種方式，那你們靠什麼提升凝聚力和歸屬感？”
不管是對於一家公司來說，還是對於一家組織、勢力來說。
歸屬感和凝聚力，都非常的重要。
“我們不需要。”餘庭山的話，就好像是一個巴掌一樣，狠狠的打在宋世峰的身上。“我當初選擇加入魔都會的時候，我的上線就告訴我。魔都會不需要凝聚力、也不需要歸屬感。”
“我們和其他會員之間的關鍵，隻是簡單的互相利用而已！”
林北人都傻了！
主要是他也沒想到，魔都會的人都這麼直白。
理論上來說，任何人之間的關係就是互相利用。
愛情、親情、友情都是如此。
隻是很少會有人說的如此直白。
“還得是你啊！”林北對餘庭山豎起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