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北的神情,頓時緊張了起來。
何君銘笑著看著林北說道:“不用這麼緊張,沒有摔杯為號這一說。”
林北緊張,就是害怕“摔杯為號”。
被何君銘看穿了內心的想法,林北尷尬的撓了撓頭。
“小蘭。”何君銘招呼了一聲。
沒多時,香蘭就恭恭敬敬的走了過來。
“君姐!”香蘭走到何君銘麵前,微微鞠了一躬。
何君銘微微點頭,對香蘭說道: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我好像還欠林北一個億吧!”
“您這不是欠。”林北連忙解釋道。“您這最多就是還沒想起來給錢!”
“哈哈哈!”何君銘聽到林北的話,大笑了起來。“咱們之前又沒有外人,你在我麵前不用這麼緊張!”
“能不緊張嘛!”林北表情十分尷尬的說道。“您要是一個不開心,把我宰了怎麼辦啊!”
“我又不是殺人狂。”何君銘笑了笑,對林北說道。“不用這麼擔心!”
“對了。”何君銘看向香蘭。“錢的話,你直接讓人轉給林北吧!”
“是!”
香蘭點頭退下。
“實話實說,你小子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。”何君銘看著林北,表情十分的複雜。“要不是你小子的話,我現在還有些麻爪呢!”
“那倒也不至於吧!”林北非常謙虛的笑著說道。“您這麼有錢,就算沒有我林北的話,也會有其他人幫您改造的。”
“而且說實話,我隻是動動嘴皮子,並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工作。”
“話可不能這麼說。”何君銘表情嚴肅的搖頭道。“有的時候,動動嘴皮子,可要比什麼都不做強的多。”
林北隻是謙虛的笑笑,沒有搭話。
“君姐。”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有些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