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。”
錢柏舟轉過身來,看向了顧少霆,“顧總,那我就先回去。”
“錢總慢走。”
病房的門再次被關上。
顧少霆拉了把椅子,坐到了病床前。
“你的哥,還真是不少。”他抬手拿過黃桃罐頭,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皮,看向莫念初,“我是你的什麼?”
“顧先生,問這個有意思嗎?”
嗬。
他可能是她永遠的顧先生。
去他媽的。
誰又在意呢。
“我希望顧太太擺正自己已婚人士的態度。”他用勺子舀了一塊黃桃遞到口中,咀嚼著,“這老情人送的東西,就是甜。”
“顧先生沒什麼事情的話,就走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她沒有心情,也沒有力氣聽他在這裡陰陽怪氣。
“顧太太這麼急著趕我走,是錢柏舟準備去而複返,還是費醫生要過來?”他又舀了一塊黃桃遞進自己的嘴裡,“還是說,你還有彆的男人。”
“我有沒有彆的男人,你不知道嗎?”莫念初注視著他,有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厭惡,“你彆一口一個顧太太,如果你真當我是顧太太,就趕緊走,讓我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他放下了罐頭,抽了紙濕巾擦了擦指尖,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外套的扣子。
莫念初眉心緊縮,“你乾什麼?”
“不是要休息嗎?作為老公,有義務陪老婆好好休息休息。”他抬手解袖扣。
女人嚇得直接坐直了身子,“顧少霆,我現在是病人,你確實你要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