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走進來,抬手解自己的扣子。
莫念初準備轉身離去,卻被他伸出的手臂攔住。
他的力氣很大,仿佛要將她緊緊禁錮在這片狹小的空間裡。
“一起洗。”
“來那個了。”她麵無表情地說。
“來那個就不能洗澡了?”他脫下襯衣扔到一旁,赤著上身,抱起她,坐到洗手台上,胳膊撐在她的身側,“乾嘛非要跟我嗆著來?我以前做的事情,我都知道錯了,捅也捅了,傷了傷了,你還想怎樣?”
“顧少霆,你真的不介意,我曾經跟過一個老頭?你真的不介意,給彆人養孩子?你真的不介意,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這件事情?還是說,你真的不介意,我除了你,還有過很多男人?”
莫念初知道他介意。
他介意什麼,她就說什麼。
顧少霆這個人,最容易暴怒,說不定下秒就能掐斷她的脖子。
她不在乎。
“就算你不介意,我也介意。”她的話冷得如淬了冰一般的無情。
“你覺得我信嗎?”他並沒有因此動怒,修長的指尖落到她精致的小臉上,輕輕地蹭著,“信你有過很多男人?你身上有沒有男人的味道,我能聞得出來。”
“那又怎樣?顧少霆,你彆妄想了,你那麼傷害過我,我是不可能跟你重蹈覆轍的。”
她可以給他床伴,當奴隸,當仆人,甚至可以為他打工,再為他的業務獻身。
自當是還他的人情。
恩情還完了,她也就離開了。
她不可能一輩子跟他綁在一起的。
“你選擇重新回到我的身邊,我就是要跟你重蹈覆轍。”他修長的手指,握著她尖美的下巴,薄唇在她粉嫩的唇上逡巡著,“我給過你機會的,是你求著我羊入虎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