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少霆被推了出來。
醫生說,情況還不錯,功能也沒有受影響,就是要好好休息,把身體內的毒素慢慢地代謝乾淨。
顧芬芳和王錦若,不約而同地摸了摸脖子,長長地鬆了口氣。
“少霆他沒事,我們就放心了。”
顧芬芳唇角剛要上揚,就被顧清伶冰涼的眼神給製止,又沮喪地垂下腦袋。
顧清伶看她這副模樣,即便是仍有很多埋怨,但總歸是長輩,她也不想再說什麼了。
“你們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好,好”她們求之不得,巴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兒,“那我和錦若就先回去了,這裡就辛苦你們照顧少霆了。”
兩‘母女’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儘頭。
顧少霆被推回病房後,就醒了過來。
他感覺全身像散了架子似的。
每一寸肌肉都在訴說著疲憊。
頭,還在隱隱作痛。
看著麵前站著的關韋和顧清伶,他眼皮都懶得全部掀起。
“你們兩個,站在這兒跟兩尊門神似的,是怕我這條命就這麼交代了嗎?”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,“放心,我顧少霆的命硬得很,沒那麼容易就丟了。”
“那個王錦若是不是看上你了?”顧清伶蹙起眉心,抱懷凝視著病床上的男人,“她對你的企圖心,你就一點沒有察覺出來?”
“姑媽讓我陪她出去逛逛,我抹不開麵子,就陪她去了,我哪知道她要給我下藥。”
雖然說不是親表兄妹。
但王錦若是顧芬芳的繼女,扯得近一點,也算是親戚。
誰能知道,她竟藏著如此心思。
顧清伶勾起一抹輕嘲的笑意,“醫生告訴我,得虧你體內那藥的藥效釋放了一部分,要不然,你那玩意準得廢,以後就斷子絕孫了。”
“沒那麼嚴重。”他的身體,他知道。
顧清伶輕輕地吸了口氣,她斜睨著顧少霆,語調中帶著幾分玩味地問:“那給你解藥的女人,是誰啊?”
顧少霆捏著眉心的手,忽地頓了一下。
那女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