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擰開了瓶礦泉水,一口氣喝了半瓶後,端起酒杯,一口就飲了下去。
宇長懷愉悅不已,“顧總好酒量啊,今天喝得真是儘興,來,再乾一杯。”
莫念初:......????
這個宇長懷是個酒鬼嗎?
一個醫生喝成這樣,他做手術的時候,手不會抖嗎?
“你,還行不行啊?”莫念初輕輕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胳膊。
他醉得有些睜不動眼睛,但還是遞了抹微笑,讓她放心,“沒事。”
放眼桌上。
凡是跟宇長懷喝過的,基本上都趴在桌上睡了。
有的胃不好的,已經出去吐了。
唯一個酒精過敏的療養院院長,看到此番情景,忙出來打圓場,“宇教授,您的酒量可真是不錯,您看,顧總他和太太正備孕呢,要不,今天就先到這兒,等給莫韜做完手術,再喝個一醉方休嘛,您說是不是?”
雖然備孕是句謊話。
好在,宇長懷也不是執拗不講理的人。
“小兩口在備孕啊?那今天晚上,得做措施,喝太多了。”他腳步不穩的走到莫念初的麵前,衝她深深的鞠了一躬,“顧太太,我不知道你們在備孕,今晚上和顧總喝得太儘興了,抱歉抱歉啊。”
莫念初也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隻是尷尬地咧了咧嘴,遞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來。
“孫院長,咱們回去,讓顧總也回去好好休息,明天,咱們療養裡見,辦正事。”宇長懷終於是放下了酒杯。
“我扶您。”
孫院長總算是扶著宇長懷要走了。
莫念初也連忙起身,把他們送到門口,儘了地主之宜。
包廂裡,該走的都走了。
隻有顧少霆一個人坐在椅子上,闔著眸子,臉頰上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緋紅,帶著幾分醉人的迷離。
這是她第一次見顧少霆醉得如此徹底。
“顧少霆。”她輕輕地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