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念初剛要動唇解釋。
顧少霆又不甘心地開口,“是,我可不算前夫嗎?戒指也不戴了,關係也不跟彆人說了,我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了。”
顧少霆是真生氣了。
這一生氣吧,頭是疼。
看他齜牙咧嘴的樣子,莫念初就想笑。
但又不得不哄他,“有人嘲笑我這鑽戒是十元三件的,所以我就摘了,免得又得解釋,你也知道,我這人不喜歡解釋的。”
“那是他眼瞎。”他更上火了。
莫念初壓下上揚的唇角,“好啦,彆生氣了,你說你,乾嘛要來啊,有什麼事情,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啊。”
他無語地瞪著她。
她還好意思提這事。
打電話不接的是誰?
“我沒給你打電話嗎?你倒是接啊,這麼晚了,我不擔心你啊?莫念初,你怎麼還越來越沒有良心了呢?”
好吧。
她沒接電話,是她的不對,這錯她認了。
“好啦好啦,頭疼就歇著吧,我在這兒陪著你。”她討好般的握起他的手,麵上是溫柔的神色,“讓你擔心,是我不對,以後不會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她慎重點頭。
男人很好哄,幾兩句就哄得顧少霆不計較自己被打的頭破血流這事。
他很享受莫念初的照顧。
但這個傷終究也不是什麼大病,住了幾天院,醫生就讓他們回家靜養了。
一個下午。
程蔓給莫念初打了個電話,想代表另兩位同學,過來看望一下顧少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