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儘量吧,如果沒什麼特殊事情的話,我可以請個假。”
“那太好了,那咱們電話聯係。”
“嗯。”
夏柔柔目送南遇離開。
這才想起,關韋傷口的事情。
她轉身往彆墅走去。
彆墅的客廳黑咕隆咚。
她踩著台階,走上二樓。
二樓的臥室,門敞著,沒走到跟前,就聞到了濃重的煙味。
有些人就是這樣。
一直就不怎麼愛惜自己的身體,明明有傷在身,抽煙喝酒泡澡,樣樣不落。
往死裡折騰,沒人管得了,但彆老是使喚她也行啊。
夏柔柔走進臥室。
沒開燈。
院子裡燈光從窗外照進來,落到坐在窗前的男人肩上,像鋪了一層碎碎的金子。
他抬眸。
凜冽的眸光,穿過煙霧,落到女人清瘦的麵上。
“還知道過來?”他語氣不怎麼好。
夏柔柔微微垂了垂睫毛,“你發信息的時候,我們在......”
“在做?”他指尖的煙卷被掐斷。
夏柔柔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用這種侮辱人的詞,沉悶著,一句話也不想說。
“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欲仙欲死,有沒有嬌喘啊?”他極為諷刺地笑了一口。
夏柔柔抬眸望向他。
她看不清他的眼睛,隻看到他唇角那譏誚的弧度。
“關先生不是讓我來,處理你的傷口嗎?”
她熟練地從櫃子上拿過藥箱,走到他麵前,半蹲下,開始找藥。
他大手握住女人的下巴,逼她抬頭,“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