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扶著摔疼的後腰,疼得小臉皺起。
關韋閉了閉眼,起身抬起腿,衝著韋泰就踹了過去。
動靜又快又狠又準,沒有給他絲毫防備的空間。
人就像飛出的彈丸,砸到房間的茶台上,上麵的擺件和茶具碎了一地。
韋泰傷得不輕,抱著肚子,蜷縮成蝦狀,連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韋國和韋安嚇得止步不前。
關韋把夏柔柔扶起來,看著她被抓紅的脖子,心疼地問她,“疼不疼?”
“有點。”她感覺現在被抓的地方,火辣辣的。
關韋叫了家裡的下人,帶夏柔柔下去擦藥。
韋震天的房間裡,有一股詭異的安靜。
“你們給我聽好了,今天我在這兒給外公守夜,明天一早,我會親自為外公下葬,如果你們想儘孝心,就跟著,但,千萬不要惹事,否則,等外公入土為安後,我一個一個地跟你們算賬。”
這話,算是警告。
他想讓外公,安安穩穩地走完最後一程。
韋泰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。
不顧自己摔得差點丟了半條命。
依舊不依不饒,“你,你得了便宜,就彆在這兒賣乖了,把你外公的遺囑拿出來,我們需要知道,他的股權是怎麼分配的。”
關韋冷冷地睨著他。
這個眼裡隻有錢的大舅,當年為了私吞父親的公司,趁著外公去療養,夥同老二老三,把他和媽媽一起從這個家裡趕了出去。
媽媽心氣高,離開這個家後,外公再怎麼叫,她都沒有回來。
但是正因為心氣高,所以才得了氣鬱的病,沒幾年,她就過世了。
他之所以成為孤兒,全拜這個韋泰所賜。
現在,外公也去世了,他一點點的難過都沒有,滿眼的都是錢,如何能忍。
要怎麼才能忍?
“你無權過問。”他目光中似是藏了無數的冷箭,哪怕韋泰再向前走一小步,他就會讓這個男人死無葬身之地,“現在就給我滾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