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過世的母親年輕時的樣子。
“你好,關韋哥哥,我叫邵婉清。”
女孩伸出細嫩的小手,聲音清脆,麵上的微笑,禮貌又親切。
“你好。”關韋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指尖,“一直聽外公講,說邵爺爺的孫女是一位小提琴演奏家,今日得見,確實......”
“確實什麼?”女孩背著手,唇角上揚,似是非要問個究竟,“不像演奏家?還是不像拉小提琴的?”
關韋笑著搖了搖頭,“確實有一種藝術家的氣質。”
女孩掩唇笑了起來。
一旁的邵洪籌看兩隻小的聊得那麼好,心情也好了起來,“你關韋哥哥,對你的評價很高啊。”
“爺爺,你以前總說關韋哥哥一表人才的,現在得見,也確實......”女孩賣了個關子,眉眼彎彎。
關韋知道她這是有來有回,便也問:“確實什麼?”
“確實是芝蘭玉樹,風流倜儻,有一種不被銅臭氣所沾染的清新脫俗。”
關韋笑了。
笑得很寵溺。
遠處,正怔怔盯著他們看的夏柔柔是這樣的感覺。
確實寵溺。
她都沒有見他衝自己這麼笑過。
他們之間的相處,有禮有距,沒有隨便開過玩笑,也沒有肆意的打鬨或是爭吵過。
就像隔著一層窗戶紙,雖然坦誠相待,卻都沒有把自己最糟糕的那一麵,展現到彼此麵前過。
這個女孩,溫婉恬靜,又透著良好家世下渲染的靈氣和嬌嗔。
這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孩。
與關韋站在一起,莫名有一種小說裡的般配感。
她想,應該是熟人吧。
不然,不會相談甚歡的。
夏柔柔不知道為什麼,覺得自己在這兒有些多餘。
宴會廳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