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劍光從樹上傾瀉而下,一劍斬落野兔頭顱。
場麵有些血腥。
韓雙從樹上一躍而下,收劍,撩擺,揚下巴,對著柳青兒翻白眼,行雲流水,一氣嗬成。
柳青兒兩手一攤:“我說,韓大小姐,您就不能再等等?”
“我馬上要出手抓到,你一劍斬腦袋。”
“這下,血腥味不止會引來野獸,還會讓其他兔子有所察覺,回到洞裡躲起來。”
“晚飯啊,就這麼一隻兔子,怎麼夠三人分!”
柳青兒嗔怒著拎起兔子,一腳踢飛鮮血淋漓的兔子頭,氣鼓鼓地回到營地。
蕭辰正蹲在一個行軍鍋前生火煮水。
他手裡端著幾個小盒,不停地有小小粉末被扔進鍋裡。
“好啊,在下毒呢。”韓雙陰陽怪氣道。
柳青兒冷哼一聲:“臭婆娘,嘴陰損得狠,一會兒你彆吃,我怕毒死你!”
韓雙嬉皮笑臉:“沒關係,我的醫術除去師父,在蜀山毫無對手,解個毒,小意思。”
蕭辰擺擺手:“解毒,你解花椒麵的毒?還是大料的毒?還是鹽巴的毒?”
他回頭一瞥,看到柳青兒手裡拎著的兔子。
“這......你們倆離開半炷香,就打一隻兔子,還是個無頭兔屍!”
蕭辰走近,定眼一瞧,臉冷下來,“抓一隻兔子而已,你們砍它作甚?”
“不知道,這兔子頭紅燒起來,最香最嫩嗎?”
柳青兒眨巴眨巴眼睛,手指指著韓雙:“她乾的,跟我沒關係。”
韓雙正欲回懟。
突然,林中傳來一聲野獸聲音:“嗷嗚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