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他反應過來,一道身影再次衝出:“醉裡挑燈看劍!”
一招鮮,吃遍天。
兩個築基期的弟子,一劍未出,被李純陽一劍一個,送上西天。
這時,李純陽才敢玩命深呼吸。
剛才實在是太驚險。
若他再晚走一步,後果是心口多兩個窟窿眼,一命嗚呼。
李純陽有驚無險,感歎:“掌門,謝謝掌門教我如此犀利的劍法!蜀山醉劍,天下第一!”
他對著南方躬身行禮,亂劍齊出,肢解兩位弟子。
“嘶......埋,會被發現,我分彆埋在不同的地方吧。”
說乾就乾,李純陽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把鈍劍,挖坑埋屍。
小半個時辰,兩個弟子徹底分散在林子的四麵八方,到處都是。
偷雞不成蝕把米,被李純陽誤打誤撞,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。
人算不如天算。
李純陽冷笑一聲,埋在什麼地方,他都有些記不起來。
更彆說季迎山。
“哼,你要弄死我,我偏活得好好給你看。”
“他的弟子,還剩下一個,對季迎山寸步不離。”
“我就挨著那些內門弟子。”
“這樣一來,他要是想殺我,就得把我們全殺掉。”
“我看你,還怎麼做臥底!”
說著,他拍拍雙手,大步流星,回營地。
“季長老,林子裡,沒有你說的兔子和山虎啊!”
“倒是有傻麅子兩隻,被我一劍一個,全穿死呢。”
季迎山背對著李純陽,心頭咯噔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