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是,摸什麼不該摸的東西,沾染上。”
李純陽眉頭一抖。
這聲音,怎麼聽來如此耳熟?在哪裡聽到過呢?
他悄悄打量郎中一眼,眼神一凝,嘴角微不可見地上揚一瞬,又收回去。
他繼續問道:“大夫,您看我,該怎麼治啊。”
老郎中一撩袖袍,掏出來一個盒子,展開給李純陽看。
“小哥,你看,這塊玉,這是專門吸收屍氣的莆田玉。”
“你握在手裡,包你藥到病除。”
“這玉,多少錢銀子啊?”
老郎中笑臉盈盈,擺出一個手勢。
“不收你多,就七兩,咱們交個朋友。”
“誰他媽跟你是朋友!你這個黑心商人!”
“你以為你裝成老郎中,我就認不出你來?”
“你就是那個賣我屍氣玉的壞種!”說著,李純陽伸出兩隻黑手來抓向老郎中。
老郎中老臉一橫,破口大罵:“豎子,切莫血口噴人!”
“老夫縱橫江湖多年,還未曾被人誣陷成給人下毒的壞種,還是屍氣,笑煞我也!”
“哪怕真是老夫下毒,都絕不會是屍氣這種低等的毒。”
“你自稱劍修,卻如此輕而易舉被屍氣入體!當真是天賦異稟的廢物!”
“蠢材,老夫這玉,留給有緣人!不,老夫喂給豬圈的母豬,都不會賣給你!”
季迎山在不遠處看著李純陽鬨出的大動靜,眼角抽動。
“藥王李分針!他怎麼也來流雲閣了?”季迎山算是徹底不知道要發生什麼。
先是毒老爺李時針低調來到流雲閣。
之後是藥王李分針,當街自報家門。
這流雲閣,最近是有什麼大事?為什麼他沒有收到通知?
季迎山抬起頭來,看向那座高聳入雲的閣樓,目光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