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你是分舵主,拿出證據來,千魔令,有嗎?沒有你就彆想過!”
季迎山心裡恨不得把這人碎屍萬段,但他現在真氣見底,怕是打不過。
“千魔令,千魔令,又是千魔令!我給丟了!”
哨兵突然提起刀來,眼神狠厲:“你個死老頭子,你喊什麼喊?”
“沒有就滾,再敢跟我大呼小叫,我把你那老玩意兒砍下來給酒樓泡酒!”
季迎山立刻就想動手。
他又忍住了,小不忍則亂大謀。
“媽的,等我拿到賞賜,恢複真氣,我發展個屁的下線!”
“出來後,我第一個斬的,就是你。”
“狗眼看人低。”
季迎山心裡想著,麵色還是彎著腰,又湊近一些。
“你看,這個,能不能過得去?”
他雙手一翻,十枚靈石借著月光,熠熠生輝。
這不是個小錢,一枚靈石十兩銀子,十枚就是一百兩。
一百兩,夠在流雲閣的青樓待半個月,還是換著姑娘過夜。
但那哨兵頭都不抬,眼神輕蔑,還帶著嫌棄:“我說,你打發叫花子呢?”
“十枚靈石,就想過門,你當流雲閣的主閣是什麼地方?”
“我告訴你,你這個錢,連我這一身行頭都買不來!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!”
季迎山老臉顫抖,嘴角抽搐。
這些錢,都夠買百八十個行頭。
沒辦法,虎落平陽被犬欺。
他手再一翻,又是十枚靈石,“你看,夠不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