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......人是這麼說的?”
季迎山接到消息,愣在當場。
這下,有點兒天塌的意思。
我特麼怎麼好意思乾這個事?未來蜀山大業,難道不用我了?
可惜......沒有人給季迎山解答這個疑惑。
傳信這位神色淡漠,衝著季迎山冷笑數聲後,衝著他比一個手勢。
“蕭辰有十日之期,大人的意思是,把你算上!”
“你們二人到期,都要給個態度出來。”
影子的話已傳到,季迎山是個什麼心思不必多說。
反正,他把人送走之後,一下如同霜打茄子一樣,坐在屋中悶悶不樂。
這時,朗無咎端來一杯香飲子,這是清心去火的涼藥。
“師父,您......彆太傷懷!此事或許沒有那麼糟。”
季迎山灌幾口香飲子,才衝著朗無咎歎氣道:“徒兒,你哪裡知道,其中的水很深啊......為師把握不住。”
朗無咎心中暗歎。
師父,您要是知道無奈,當時不應該把話說那麼誇張!
如今板子落在屁股上,哪裡有什麼水深不深的?
但,家人就是如此,即便知道眼前深不見底一個大坑,衝著這份兒親情,一大家子該跳都要跳進去。
“師父,您是擔心蜀山那邊不好交代嗎?”
如今,朗無咎隻能從這個角度來看待問題本質。
季迎山搖搖頭:“傻小子,蜀山有什麼好擔心的。”
“青玄都已經廢掉,聽說最近多一個新掌門是不是?”
“單衝他能把蕭辰給逐出蜀山,他亦是個糊塗蛋子。”
“為師之所以為難,是因為師全無準備,如此就已輸蕭辰一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