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機怪手對季迎山沒什麼印象,同時就沒有什麼好感。
“哦......你是誰呀?”
季迎山愣了下,臉上的笑容僵住。
依照季迎山的想法,畢竟大家都是在魔教混。
這些日子流雲閣裡風言風語那麼多。
你就是,不知道蕭辰與我之間有什麼矛盾,但你都應該聽過我季迎山的名聲。
現如今,我是來為你雪中送炭的,你這人怎麼不識抬舉?
朗無咎察覺到師父的尷尬,隨即送上禮品,順勢找補一下。
“家師季迎山,聽說前輩麻煩纏身,特來為前輩排憂解難!畢竟,都是教中弟兄嘛。”
千機怪手嗤笑一聲:“不知所謂,你師父是什麼東西?配替我分憂?”
這話說得太不近人情,甚至是一種特彆惡劣的羞辱。
季迎山瞪大眼睛:“公輸兄,我沒有得罪你的地方吧?”
千機怪手很真誠點頭:“的確,你我沒有過節,但你看看......”
“這麼多教眾,有哪一個來說要替我分憂?”
“你季迎山是好心,但你這份兒好心我不待見。”
“就這樣吧,我死不死跟你沒關係,帶著你的好心回去吧。”
咣當一聲!
房門關上,吱呀又打開。
千機怪手一臉嚴肅瞧著流雲閣外的空域,神色冷冷。
“來得好快呀!”
季迎山也順著他的目光瞧過去,旋即扭回頭諷刺道:“公輸離,如今禍事臨頭,我要看看你如何化解。”
千機怪手禦空而去,對著神色不忿的季迎山回懟道:“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。”
“呸,什麼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