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化身這兩個字，就讓季迎山老臉上有些掛不住。
再瞧瞧蕭辰那個小人得誌的樣子，季迎山恨得牙根兒癢癢。
但......人之韌性，還真是難說。
接連挫敗的壓力，一下就把季迎山給逼出來。
隻聽，季迎山朗聲道：“大人，既然蕭辰已經有十足把握，我這些謀劃真有些微不足道......”
“是以，你就打算這樣把我給糊弄過去？”
影子聽得季迎山前半句話，冷冰冰的回應中就已經帶上殺意。
“不！”
豈料，季迎山斬釘截鐵這麼一個不字，一下就拉開他生出急智的序幕。
“大人，一事不勞二主，既然蕭辰已經做好萬全之準備，那淩霄城必是我聖教囊中之物。”
這話說得好有心胸啊，一點兒不見先前二人針鋒相對的激烈。
“屬下想著......既然淩霄城已經歸我聖教所屬，我作為大人您的化身，又怎麼好意思平白占蕭辰的大功！”
“我為聖教舵主，想要功勳，自當是再造新功，貪他人之功壞我聖教風氣......”
“這些冠冕堂皇的屁話，還是少一點兒吧，直說你打算乾什麼？”
季迎山正色道：“借天工門大敗而歸之勢，攜我聖教徒剪除蜀山羽翼！”
這話換個說法，就是季迎山打算帶人找幾個正道門派動一動刀兵。
聞言，影子麵色古怪：“如此......你的身份豈不是要暴露？”
“大人，若是影響到聖教圖謀蜀山之大計，迎山豈不是萬死難贖？”
季迎山言辭懇切道：“迎山當然是不敢暴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