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迎山拉攏朝廷命官這想法當然沒錯,相反很正確,比較靠譜。
誰知道,季迎山非要不按套路出牌,實操錯得一塌糊塗。
“那你知道季迎山去哪兒嗎?前天晚上季迎山逃走後,我已不知道他下落。”
“他兩個徒弟,在季迎山逃走後,跟著跑掉。”蕭辰好奇道。
季迎山在這種情況下,到底會怎麼做?
硬著頭皮回來解釋?跑路到魔教去?
白鳳看一眼蕭辰,語氣有種莫名的意味:“季迎山重傷,差點死啦!”
“這怎麼回事?”
“先前我與季迎山交手時,已留手。”
“按他傷勢,休養個幾天能好得差不多!”
蕭辰嚇一跳,季迎山真這麼脆弱?
“與你關係不大,是季迎山與他兩個徒弟鬨翻。”
“季迎山差點陰溝裡翻船,被他大弟子朗無咎給捅死。”白鳳沉默一下,說。
蕭辰更加不解,“朗無咎,這人我有些了解,他怎麼會與季迎山反目?”
他腦子裡,亂成一團漿糊。
季迎山兩條路都不走,非得選第三條路?
“具體情況,我不清楚。”
“但據季迎山所說,他兩個徒弟貪圖季迎山的儲物戒指,才翻臉,大打出手。”
白鳳不清楚這事具體經過。
但,他問過季迎山。
他不怎麼相信季迎山的話。
這人什麼離譜的事,都做得出來。
他逼反兩個弟子好像不是那麼難以想象。
“這季迎山,真是......”蕭辰搖頭,有些幸災樂禍。
季迎山越蠢,蕭辰越開心。
“你這次來找我,是影子那邊有什麼事吩咐嗎?”蕭辰詢問道。
白鳳想著說:“沒有,影子那邊好像對如今情況,有些措手不及,正頭疼著呢!”
“影子知道季迎山的下場?”蕭辰憋著笑,問。
“知道,影子比我先知道。”
“季迎山向影子求救,影子派我去,我若晚到片刻,季迎山估計屍體都快涼透。”
白鳳想到那個血腥的場麵,覺得頭皮發麻。
他到達杏花村時。
季迎山真是氣若遊絲,不是比喻,是字麵意思。
胸口被他愛徒捅個大洞,不少器官都被劍氣肆虐。
如今之所以能活著,完全靠著白鳳的療傷藥夠勁兒。
“那影子準備怎麼處置季迎山?”蕭辰詢問。
白鳳翻個白眼說:“能怎麼辦呢?季迎山都快死咯,影子哪怕要處罰,都得等季迎山好後吧?”
若如今去處罰季迎山,那季迎山真得嗝屁。
“看影子準備讓我怎麼做吧!”
“影子會知道,我蕭辰才是魔教中流砥柱。”
蕭辰自信道:“魔教是在我肩上擔著。”
“影子若知趣,合該給我個副教主位置坐一坐,這樣才不會寒功臣的心嘛!”
白鳳看一眼蕭辰,一時之間,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