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山後，一路高歌猛進，修為飛漲，戰力一點沒有落下。
但，怎麼在柳青兒眼中，他更弱呢？
“你沒有從前的風采。”
“以前，你有一股天下之大，我何處去不得的感覺。”
“但如今，你風采不如以往照人，變得更加世俗。”
“若單論氣質風采，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，基本上是兩個模樣！”柳青兒話說得很慢。
蕭辰聽得很清楚。
他居然沒有絲毫發覺。
但，蕭辰有一個疑惑。
他這次下山曆練，修為戰力上的好處，自不多說。
光是心境提高，已讓蕭辰覺得，距離突破元嬰越來越近。
但，為何他的風采，在柳青兒眼中，會變化如此之大呢？
蕭辰有些沉默。
風采，是心境外露的表現。
這點，一定需要注意。
這關乎未來。
何老八多年前，已是結丹境！
為何幾十年，何老八沒有半點精進，一直結丹境蹉跎？
是何老八天資不好嗎？這怎麼可能？何老八不到二十，已是結丹境。
十年時間，從一介凡人到結丹境，任誰看到，都得說上一句天資妖孽。
但，何老八為什麼一直沒有到元嬰呢？正是心境。
有何老八這前車之鑒，蕭辰開始深剖內心。
這次下山，叫蕭辰覺得真實許多。
先前，他穿越到原身之時，頗有一些遊戲人間的意味。
蕭辰一直沒有真正把這一切放到心上。
他覺得，這更像是玩遊戲一樣。
蜀山除他外，都是NPC。
但，這次下山後，他接觸很多其他人、其他事。
蕭辰不再有以前那高高在上的心態。
二妞、上官炎、王天青、陳越......這些人，替蕭辰帶來很大觸動。
讓他拋卻，從前所想。
蕭辰的心態產生變化，顯露在外之風采，自然有變化。
柳青兒靜靜地看著蕭辰。
“你怎麼啦？”她擔憂地問。
蕭辰看向柳青兒，露出一絲笑容，說：“我懂啦。”
“我覺得，我的心境比從前更好。”
柳青兒不解。
蕭辰輕聲說：“從前，你覺得我風采照人，皆因那時，我不把你們所有人當成人。”
“我把你們當成NPC......好吧，我把你們當成物件，毫不在意！你自然會覺得我風采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