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辰,這次玄劍宗發生的事,耽擱你回家看望父母吧?”柳青兒看著河堤兩邊隨風飄搖的柳樹,忍不住說。
“無妨,等玄劍宗事後,再回去看望,這不算耽擱什麼大事。”蕭辰緊緊握著腰間的紅衣劍。
他能感覺到,紅衣傳遞給他的情緒。
那是一種亢奮到極致的情緒。
這是,蕭辰自古遺跡出來後,紅衣第一次對外傳遞出情緒。
他與柳青兒閒聊幾句。
兩人分頭在歸德府閒逛起來。
他們得先把消息打聽好,再謀劃下一步動作。
“蕭辰,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打上玄劍宗?”紅衣的聲音在蕭辰心中響起。
“你不要太著急,這麼多年都等過去,不差這一會兒。”
“我們先要把周邊信息搜集好,這樣打上玄劍宗的成功率會增加許多。”蕭辰安撫著迫不及待的紅衣。
彆說是紅衣,蕭辰等待這一天,都等待很久。
哪怕刨除紅衣這一因素,他與玄劍宗自有著不共戴天之仇。
“這次我們一定要報仇!我每時每刻都在積累對玄劍宗的恨意。”
“這次攻打玄劍宗,我能讓你一次性控製所有的劍,使你的戰力達到元嬰境!”
紅衣那稱得上溢出怨氣的聲音,在蕭辰心底響起。
“紅衣,你放心!這次無論發生什麼情況,我都會帶你打上玄劍宗。”蕭辰感受到紅衣那近乎失控的情緒,耐心溫和安撫著。
此刻,紅衣劍止不住震顫。
那鋒銳劍氣,幾乎要彌漫開來。
許是受到蕭辰安撫,紅衣情緒逐漸變得平穩下來,沒有流露出任何異象。
這時,蕭辰敏銳注意到一群鮮衣怒馬,身著飛魚服的人,從他身旁走過。
鐵冷心坐在一匹駿馬上,按著腰間的繡春刀,脊背筆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