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為什麼非要嘴賤啊，分明看玄天魔尊的樣子是不想再戰啊。
“這麼離開神州的話，總是覺得有些難過啊。”玄天魔尊掃一圈周圍，感慨道。
蕭辰不懂玄天魔尊的感慨，到底蘊含著什麼意味。
“你是從神州飛升到祖域的修士？”蕭辰看向玄天魔尊，試探問。
在蕭辰眼中，玄天魔尊好像對於這片土地，有著其他難以言喻的感情。
“是啊，我是自神州飛升到祖域的修士啊！那時，神州和現在不一樣。”
“當年，神州法則健全！如今呢？法則有缺，天道殘破。”玄天魔尊輕輕地搖頭。
哪怕他剛和蕭辰生死大戰一番，依然能解答蕭辰的問題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？法則怎麼殘缺了？天道又是怎麼了？”蕭辰微微一怔。
他完全不懂玄天魔尊這句話的意味。
玄天魔尊看著蕭辰，輕聲說，“若放在我那個時代，你這樣的天之驕子，或許已修到化神境。”
“如果我沒猜錯，這一界修士的壽命，都不高吧？”
“確實不高！但，我不是很理解哈。”
“方才，我們在生死大戰呢！你為何會回答我的問題啊？難不成是故意使壞，想要壞我修行？”蕭辰謹慎地看著玄天魔尊說。
這玄天魔尊無論怎麼看，都不像是一個正道修士。
玄天魔尊忍不住發出些許笑聲。
他道：“你這個小修士有些意思。”
“我玄天仙尊，雖不是什麼正道君子，但算不上什麼陰險小人。”
“這種事，我不會對你做！這與我大道理念並不契合。”玄天魔尊此話說得有些傲嬌。
但，不知道為何，蕭辰居然有些相信。
或許，這類強者一般皆有自身原則吧，可信程度相當高呢。
蕭辰看著渾身縈繞著魔氣的玄天魔尊，忍不住說：“什麼玄天仙尊？我怎麼覺得，你是玄天魔尊？”
“那你知道，為什麼先前召喚我那人，被我親手所殺嗎？”玄天魔尊瞥一眼蕭辰，道。
蕭辰搖頭，道：“我當然不知道，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。”
“他召喚我時，居然稱呼我為玄天魔尊。我這樣的人，怎麼看都是仙氣飄飄的仙尊啊！”
“那螻蟻居然敢汙蔑我！”玄天魔尊氣衝衝地說。
蕭辰沉默。
他看著身高百丈，缺半邊頭顱，胸口白骨森森，心臟都被毀滅，周身圍繞著漆黑魔氣的玄天魔尊。
蕭辰一時之間，居然覺得槽點滿滿。
無論怎麼看，玄天魔尊這個外貌看上去，都像是魔尊？而不是仙尊吧？
蕭辰不想和玄天魔尊繼續討論這個危險的話題，而是問起玄天魔尊一個問題，“那為何此界修士的壽命逐漸變少呢？”
“我觀古籍，曾經的修士活個千年，似都不算什麼難事。”
蕭辰這話問得很認真。
畢竟，萬裡峰活一百多年，已是整個修行界的老前輩，幾乎沒有幾個人比萬裡峰的輩分高。
比萬裡峰活得更久的修士，肯定有，但蕭辰沒有聽過他們的名字。
“那你們下界是如何說壽數減少的事呢？”
玄天魔尊沒有立即回答蕭辰，而是問起下界對此的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