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,這是給你的一次教訓。告誡你,不要欺騙我,我最討厭的 就是欺騙。”勾起蘇向雪精致的下顎,陸景修沉聲說道,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紅腫的臉蛋,看到她嘴角乾涸的血跡,冷峻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殺氣。
“這是最後一次——”陸景修略帶疼惜的看著她的眼睛許諾。
“是,我知道,我知道 這是最後一次,我以後再也不跑了,我就在這呆著,趕我,我也不走了。”喝的有些糊塗的蘇向雪語無倫次的承諾道,卻誤解了陸景修的本意。
“我是說,最後一次允許你不經我的同意受傷。”帶著堅定又霸道的語氣,陸景修說道。
“受傷,還要經過你同意,你可真霸道——你”說到一半的蘇向雪睡到在了他的腿上,嘴中還在喃喃自語,掛在睫毛上的淚珠,臉龐的紅腫,蒼白的臉蛋使得冰冷的陸景修的心微微發疼。壓抑住自己的內心,不願意去仔細確認,輕輕的彎腰抱起沉睡的蘇向雪,捋了捋懷中嬌人額前零碎的頭發,緩慢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間。
將蘇向雪慢慢的放在了床上,用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淚痕,陸景修滿臉陰沉的走出了房間,管好房門,直徑走向書房。
接通電話,歐陽不爽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了過來。
“我說陸大少,不是每個人都有您老這麼好的體力,辦完正事還能馬上處理公務,熬夜不睡都沒問題。”打著哈欠,歐陽嘶啞的抱怨道。
“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!”不理會歐陽的哈欠連天,冷聲問道。
“哪件事,你交代我的事很多好嗎!”
“每一件事!”陸景修有些不耐煩的開口,深邃的雙眼透過落地窗注視著外麵的夜空,第一次有些煩躁的感覺。
“誰又給你氣吃了?得得得,一定又是蘇大美女,床上不和諧?哈哈——羅敏沒有通過自己的手機和通訊方式聯係陳七,而是透過其他的人,好像是一個什麼酒吧,具體的資料馬上就會拿到,不過可以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你那個弟弟陸東升好像知道了陳七和他母親的事,勸她母親棄車保帥呢。內訌了,可就省去咱們不少的事情了。”開了兩句玩笑的歐陽立馬恢複正經,嚴肅的將整件事情告知給了陸景修,敏銳的發現了陸景修今天的一反常態的不淡定。
“好了,知道了,幫我辦一個人,不用打殘,隻要短期內不能參加重要宴會就可以,最好是沒臉見人,動靜可以弄的小一點,處理的可以帶些痕跡,懂嗎?”陸景修囑咐道,有些陰沉的加上了後麵的一句,他的女人都敢動,這點讓他很不爽。
“嘖嘖,陸景修,你不會愛上了你家的那個寵物吧!”一副看熱鬨的口吻,歐陽調侃道。
“跟你有什麼關係,一個女人!我陸景修身旁的任何一個女人受欺負,我都不會允許的!”
“是嗎?陸景修,要不要我明天帶著儀器給你測測你身體裡多巴胺的濃度啊。你有時候,是不是過於忽略了自己的心,太過理智冷靜了呢。”
啪的一聲,將電話掛斷,陸景修將手放在胸口,有些異樣的情愫從心口緩緩傳來,乾擾著他清醒冷靜的大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