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一點,那被嫉妒所侵蝕的心就一點點的啃咬著她的靈魂。恰好,看到從帝豪集團大廈出來的柳一菲,不禁心中一計。
熱情的將還在氣頭上的柳一菲攔住,兩個人約在了典雅的咖啡廳。聽著優美的鋼琴曲,
已經恢複平靜的柳一菲不耐煩的攪動著杯子中的摩卡。緊蹙著眉頭,一副心神不寧,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柳不小姐——”葉雅雯優雅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,故作無意的問道。
“還能怎麼樣!最近陸景修身邊出現了個狐狸精,據說都住到他那個私人彆墅去了,我想去都沒讓我去過從來。這個女人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,一定是看上了景修的錢!我必須得去撕下她貪慕虛榮的真麵目,讓景修知道我才是最配他的!”
柳一菲細長的眉毛激動的擠在了一起,義憤填膺的對著葉雅雯訴苦道。
“你啊,還是這麼衝動,你這樣找她,她反咬你一口到陸景修那告個狀,你的好心也會被當成是不安好心,嫉妒引發的挑撥離間被陸景修誤會。”
葉雅雯假裝關心的為柳一菲分析起來,深褐色的眼眸透漏著一絲算計。
沉浸在怎麼挽留於陸景修遠離狐狸精的計劃中,並沒有注意到葉雅雯嘴角的嘲諷。
“你想啊,你是什麼身份。她是什麼身份,你擺出未來陸氏女主子的架子,好言相勸,再給她一張支票,曉之以理動之以情,她如果識時務就會收下支票離開的,但是如果她死賴著不走,你就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和陸景修的家庭讓她知難而退,讓她意識到你們之間的差距,她就會羞愧的滾蛋的。”
察覺到柳一菲一臉認真的在聽她的意見,葉雅雯暗自得意,說的越發的認真。
待一臉鬥誌盎然的柳一菲和葉雅雯分手離開,剛剛還滿麵笑意的葉雅雯露出一抹冷笑,心中暗自嘲諷這個沒有腦子的女人。
總之,不管柳一菲這個女人是否能成功趕走那個搶走陸景修的狐狸精,葉雅雯都樂意至極的少一個情敵。螳螂捕蟬,總要有黃雀在後。這樣想到,葉雅雯精致的麵孔顯現出猙獰的樣子,理了理有些微皺的群角,葉雅雯優雅的起身離開了咖啡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