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一會,兩人分彆落座。
帕爾米拉拿起桌子上的玉溪煙盒,抽了一根出來朝肯特拉揚了揚,“抽煙嗎,這可是托雷斯從天朝弄來的好東西,在墨西哥很少見。”
肯特拉愣了愣,旋即搖頭婉拒道,“這幾年肺出了點小問題,我已經戒了煙好久了。”
帕爾米拉惋惜道,“那你錯過口福了,這煙非常淳厚,抽起來比古巴雪茄還舒服。”
說著他就自顧自地點上一根煙。
肯特拉目光複雜地看著由內而外透著一股莫名鬆弛感的老同學,他突然覺得有點陌生,仿佛第一次認識帕爾米拉似的,忍不住問道,“我記得你以前不抽煙的。”
帕爾米拉笑道,“人總是會變的,不是嗎?”
“再說了,適當抽煙,也能幫助我舒緩壓力。”
說完他就把剩下的半截煙按滅在煙灰缸裡,笑著說道,“講真的,我沒想到你會主動來找我。”
肯特拉表情有些嚴肅,緩緩說道,“你應該明白我的來意,身為同學兼好友,我不想眼睜睜地看到你走向滅亡的絕路。”
帕爾米拉嗮然笑道,“你就這麼不看好我嗎?”
肯特拉歎了口氣,“你鬥不過卡洛斯的,聽我一句勸,放棄你那個幼稚的夢想,我可以給你一筆錢,讓你全家都移民去美國,下半輩子一家人平平安安......”
帕爾米拉眼眸裡露出一絲譏諷,似笑非笑地說道,“如果連我都放棄了,那麼這個國家靠誰來拯救?”
“靠你?還是靠那些盤踞在民眾頭上敲骨吸髓的財閥,又或者是總統寶座上的那個毒販?”
肯特拉聽完後臉頰一抽,壓抑著怒火道,“這麼多年了,你還沒認清現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