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托雷斯走下飛機之後,紮克屁顛屁顛地上前撐傘,彎著腰卑微地問道,“老板,我已經給您安排好酒店了,先去休息一下?”
托雷斯搖頭笑道,“不了,直接去靈堂吧。”
“我得去告訴犧牲的烈士們,托雷斯來送他們最後一程了。”
紮克聞言頓時肅然起敬,連忙把托雷斯送上車,然後車隊浩浩蕩蕩地朝靈堂開去。
在路上,他表情嚴肅地遞過一份厚重的文件,沉重地說道,“老板,這是225團的陣亡名單,他們一共犧牲了325人,受傷致殘156人,他們的領頭人傑拉德·迪瑪利亞也犧牲了。”
“迪瑪利亞出生在下加州蒂華納,父母在他8歲那年被‘毒品男爵’西西裡·法爾孔的手下殘忍殺死,撫養他長大的叔叔、堂哥都是當地的警察,但是在一次緝毒行動中全被毒販打死了......”
托雷斯聽著紮克的講述,打開文件,映入眼簾的就是迪瑪利亞英姿颯爽的照片,或許是童年的不幸,讓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比同齡人更加剛毅。
如果他能活下來,托雷斯絕對會不惜血本去培養他,因為他已經用生命來證明過自己的信仰。
可惜沒有如果。
托雷斯也忍不住扼腕歎息。
“那他還有其他直係親屬嗎?”
紮克搖了搖頭,“都死光了,無一例外都和毒販有關。”
托雷斯動作一頓,眉宇間流露出一種難言的哀傷。
可能人世間最不幸的事情,就是出生在墨西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