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在大庭廣眾麵前,永泰隻想一個嘴巴呼過去。
這哪是借錢?這是要命!
要知道,他們這些皇子,一個月的祿米,折合成銀子,那也才一千五百兩。
而這蠢貨,一開口就是瘋狗咬惡狼,口氣大得嚇人。
這可是自己剛才,親口答應下的,永泰這時候對自己的恨,甚至超過了恨向他開口借錢的永康。
這混賬東西,把他當國庫了?
恨得要命,氣得要死,卻又無計可施,隻好從懷裡抓出一把銀票,故作大方地說道:“不巧,為兄身上,也隻有這些了,全都給你,若是還有欠缺,二哥這次從外麵回來,想必有不少的進項,九弟可向二哥那裡再湊湊!”
銀票被塞進永康手裡,四皇子永泰就像逃命一樣,轉眼間就跑了給沒影。
“狗雜碎,彆落在老子手裡,二天老子等來機會,活剝了你這狗雜碎的皮......”
永泰邊罵邊邊跑,生怕一根筋的永康會追上來。
德性!
永康心裡一樂,不屑地望著永泰的背影。
謔!兩萬三千兩,算不上夠多,但也不少了的。
看來這四皇子平日裡油水不少,上萬兩銀票,就像糖豆一樣懷裡揣著。
真他娘的有錢。
“得了,揣好了,財不外露,我還是穩重點兒。”
看到永康急忙把銀票揣進懷裡,一肚子沒好氣的霍幼楠,這才看出一些門道來,暗暗罵永康真是夠陰的。
就為了弄幾個錢,什麼損招都出來了,這種不要臉的辦法,真是表現得淋漓儘致。
忽然,霍幼楠腦子裡閃過一絲疑問。
這窩囊廢不傻?精得就像鬼上身一樣。
敲詐勒索,無所不用其極。
不過,鬼精有何大用?
不照樣是個廢柴,小聰明並不等於大智慧。
四皇子永泰,在九皇子永康這裡吃了這一塹,本來還想觸觸永康黴頭的一些人,徹底是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都怕被他纏住,讓自己損失一筆錢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