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皇子們,張口糧食,閉口貿易,以物換物,各取所需,互通有無。
這些慷慨陳詞,聽起來振聾發聵,說起來頭頭是道。
但都忽視了一個最基本的問題,近兩年來,大昌境內南澇北旱,作物減產嚴重,有局部地方,也甚至出現災民流動。
那就是,這麼龐大數量的糧食和草料,要從何而得來?
有些朝臣明知國庫虧損,存糧無多,更無力從民間購得。
但沒有一人站出來,問問眾皇子,這所需的糧食穀米,如何籌得?
縱觀整個朝議過程,除了十皇子永昱還未成年,故沒有上朝外。
大昌皇帝幾乎征求了除九皇子永康以外的所有皇子的看法,唯獨沒有征求永康的意見。
可見,大昌皇帝在國之重策的決定上,還是沒有把永康算進去。
隻有賜賞,那是機緣巧合之下,九皇子有幸贏了兩場遊戲而已。
嚴格講,大昌皇帝還真沒把永康的表現,看成是一種治理國家的能力。
所以,哪怕是功勳再大,也不可能立九皇子永康為太子。
對於永康來說,什麼破太子?
他都不稀罕,他要的是順利逃離皇城,離開這個鑲金嵌銀的虎狼窩而已。
等逃離皇城,拉起一班人馬,伺機奪得軍權在手,誰當皇帝都一樣,照樣得仰仗軍事武力才能行得穩船。
到時候,都得看小爺我的臉色。
永焱一死,都在爭儲備太子。
去他娘的個腳後跟,小爺我最不稀罕的就是這些。
......
既然關於北涼的看法,暫且有了雛形,那就是得拿出足夠多的糧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