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康又指著桌上的一盤蜜餞,對烏銀頓珠說道:“嘗嘗這個,這是南國才有,北涼應該很少見到!”
“謝殿下!”
烏銀頓珠心裡一暖,偷瞄了霍幼楠一眼。
女人的敏感,那是天生的,還有妒意,更是生來具有的。
霍幼楠的情緒,永康哪能不知?
方才那雙白嫩又嬌俏的腳,真令人浮生無限聯想。
“不是說好了泡個腳,解解乏困嘛!這怎麼就打上了呢?”
永康一臉壞笑,把目光,投向還在氣呼呼的霍幼楠。
“哼!”
霍幼楠冷哼一聲,話中有話,似有深意地說道:“我還真當是給本小姐找的洗腳丫頭,沒想到這脾氣比本小姐還大,說她兩句,還就不伺候了!”
“嗬嗬!”
永康一陣尬笑,把連轉向烏銀頓珠,問道:“頓珠,是九皇子妃說的這樣嗎?”
烏銀頓珠嘴唇一咬,停頓了一下,極不情願地說道:“人家是以武會友,哪是發脾氣呀!”
以武會友?
真有的扯,你一個洗腳的丫頭,和人家九皇子妃還差著身份呢!
還以武會友?會個毛線。
烏銀頓珠何嘗心裡沒氣?
昨天是北涼使團輸了,自己被當做賭注押在這裡,但我也是堂堂北涼的格格,伺候你一個將軍府的小姐,還真給你臉了!
要洗,也是給九皇子洗。
人家起碼是皇子,而且還才智過人的贏家,北涼勇士,隻對英雄低頭。
你霍幼楠,充其量就是將門之家的小姐,等你過了門,成為真正的皇子妃,再給本格格擺譜不遲!
不過,到那時候,說不定父汗已經差信使送來歸還文書,本格格恢複自由和身份,才不尿你這沒過門的皇子妃呢!
以武會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