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什麼?”
大昌皇帝聲調微高,眼裡星芒閃過。
“再說,這也是九弟聽那高祥一麵之詞,兒臣昨黑差人去請高祥,本想親口問詢,不料高祥他昨夜不在那家鐵匠鋪中,故此事......”
你這鱉孫,還想殺人滅口?
就你派去的那兩個草包,豈是鐵血衛副統領的對手?
告訴你,你那兩個草包殺手,已經被大內密探扣下了。
永康從柱子一側探了探頭,心裡頓時就樂了。
原來,前來要賬的四皇子永泰走後,永康突然向公羊毅說道:“這高祥道出了原委,他會不會被一些人滅口?”
公羊毅一怔,隻是淡淡說道:“應該不會吧......”
看來,還真讓永康給料到了。
真的有人派出殺手,趁著天黑去鐵匠鋪準備滅口。
但他們估量錯了高祥的身手,更是沒料到有人借此又挖下了一個坑。
大昌皇帝出人意料地,從鑾座上起來,緩緩向殿下走去。
走到殿廳裡,大昌皇帝在文武百官麵前轉了一圈,最後,把目光定在永泰臉上。
“如此說,你是毫無調查結果了?”
“是,兒臣還未調查到,關於七年前那筆撫恤金的任何進展!”
永泰的頭,低得差點都要杵在胸前。
迎著大昌皇帝的目光,眾臣心裡一陣毛骨悚然,無人敢主動提任何話頭。
誰都清楚,大昌皇帝此時的反常,不是沒有動怒,而是在醞釀一場雷霆之怒的爆發。
就在此時,一名侍衛急急進殿。
“啟稟聖上,戶部司務陳豐年,在家親手殺了妻妾,留書一份後服毒自儘!”
“什麼?”
大昌皇帝猛然轉身,怒目看向報訊侍衛,兩頰肌肉急抖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