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這些,永寧就氣不打一處來,一陣心塞之下,便不想再理睬永康。
永康偏過頭來,斜瞥一眼永寧,說道:“二哥,你就彆給九弟我寬心了,聖令如山,豈能朝令夕改?”
“信不信由你吧!”
永寧煩不勝煩,沒好氣地懟過一句。
“你想想啊二哥,如果不是,父皇哪能讓我私募府兵?這不明擺著,給我領兵的機會嗎?”
“這......”
永寧心頭一震,難道還真是這樣?
私募府兵,那可不是一般的賞賜,是特權!
如此看來,還真好像是這麼回事,難道父皇真的要讓這個窩囊廢領兵?
“我說九弟,你也老大不小了,此時更應該成婚再說!”
永寧又站起來,拍拍永康肩膀,語重心長說道:“打仗也好,殺敵也罷,是該留個後了!”
這話,就像臨終告彆一樣。
怎麼聽都不對味,這是關心永康的人生大事?還是盼永康早死?
看永康低頭不語,永寧巴不得就此結束這種胡拉亂扯的談話。
“我還有點事,這些還沒動筷子,都打賞過了的,你慢慢消受,彆叫浪費了,你不吃,剩下了人家照樣拿去喂狗了。”
說完,永寧繞過永康身邊,斜瞥了一眼焦凱。
跟這倆廢物一起吃飯,我還真嫌丟人!
永寧心裡暗罵一句,嘴角帶著一絲輕蔑,就匆匆離開了彩雲閣。
“吃,不吃白不吃,既然人家打賞過了,正好犒勞一下五臟廟!”
永康向焦凱招招手,自己就先坐了下來。
剛拿起筷子,看守馬匹的尉遲劍就上了樓來,低聲道:“殿下,剛才後院歇馬店,二殿下被宮裡來人叫走了!”
“這麼快?”
永康一怔,然後就咧著嘴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