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,就是那根草繩。
隻有跟九皇子捆綁在一起,不但勝過了螃蟹的價格,那更是一道能勒死彆人的法繩。
所以,不能讓九皇子這棵大樹給倒了。
他也更清楚,九皇子可是沒有任何根基,隻有靠身邊這些死士。
某種意義上,九皇子和自己一樣,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廢柴。
想到這裡,焦凱又硬氣了起來。
“殿下,何不將那些人當場給收拾了?”
永康聞言,搖搖頭道:“頂撞皇子,圖謀不軌,這是犯了大昌律法,自然得由衙門處理,本殿下隻是代表個人,任性不得啊!”
臥槽!
這皇城二廢柴,居然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“得懂法,知道不?”
永康望著焦凱,又是一句。
焦凱心裡一樂,忙點頭道:“小的懂了。”
那是永康沒發話,要是發話下來,彆說這裡十幾個紈絝子弟,還有近二十名打手,就曹豹和佟元二人裡的任何一個,眨眼間殺光這些人,還不跟切菜一樣簡單?
......
“該殺!”
禦書房裡,大昌皇帝鐵青著臉,在地上踱著步子。
“奴才發覺有事要發生,便就近通知了公羊侍衛!”
一名大內密探,正低頭在龍案前站著。
“你做得好,去內務府領五百兩銀子,算是朕的賞賜!”
大昌皇帝擺擺手,揮退了密探。
他心裡清楚,要不是公羊毅和巡防司的人及時趕到,那種情形之下,包括李顯在內的好十幾人,瞬間就會被曹豹和佟元砍成肉醬的。
鐵血衛殺人,從不囉嗦。
這一點,大昌皇帝比誰都清楚,要是這些紈絝子弟們被殺,那些朝臣們,必定聯合起來禍亂朝政。
險,夠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