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昱兒,從山裡撿的吧?”
虞妃渾身一抖,屁股底下就竄出一股經腸道輪回過的茶湯來,攬月台上,頓時就彌漫起一股尿騷味。
“山裡撿的?”
大昌皇帝臉頰急抖,仰頭閉眼,淡淡說道:“朕令他們放的獵物裡麵,就沒有任何的熊在裡麵,他撿得好啊!”
“來人!”
剛閉起雙目的大昌皇帝,猛然睜眼,衝著跪在一灘黃湯裡的虞妃,咬牙怒道:“免了虞妃封號,降為康妃,限三日內搬出怡心宮,由內務府再行安置!”
臥槽!
這下,把原本在後宮排名第三的虞妃,直接給一擼到底,成了最末尾的康妃。
“聖上......”
已經泣不成聲的永昱他親娘,腳尖在地板上一路劃著尿線,被兩名太監給架了下去。
“父皇恕罪…兒臣說…全說…”
永昱已經抖得不成樣子,磕磕巴巴說道:“是母妃的......侍衛長......找人......從西山獵場......弄......死了一頭熊......今早上......就......在獵場與那條山巒......交界處候著兒臣的......”
“來人,把這幾個押下去,每人領杖二十,然後罰跪太廟三日!”
呼啦啦湧上來一群內衛,兩人一組,分彆將六個皇子押下了攬月台。
“如此猖狂的作弊,隨行侍衛竟然無一人向朕舉報,如此欺君,斬!”
等候在堤岸上的那些皇子侍衛,跟著皇子們進山競獵的,全部就地被正法。
從得月樓一樓,傳來的軍杖打在人肉上的悶響聲,驚得霍幼楠和春桃麵如土色。
多虧了這窩囊廢,要不然......
霍幼楠實在不敢往下想了,挨著永康的那隻手,情不自禁地觸碰了一下永康的腿。
“彆動,戲還沒完!”
被暗暗觸碰了一下的永康,低聲警示著霍幼楠。
“我怕!”
霍幼楠終於怕了,怯怯地向永康一瞥。
“怕什麼?等著就是!”
永康一臉狡黠,把身子站得更是直了,頭,幾乎垂到了胸前。
果然,大昌皇帝這時,把目光向這邊投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