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倒好,虎賁軍卻是近水樓台先得月,大大地得到了這份實惠。
自己的五百府兵,兵馬司才劃撥了五十匹二等馬,就這,高祥如視珍寶,訓練府兵騎射的時候,都格外小心,生怕有個閃失損傷一匹。
與之相比,真是寒酸無比。
“先不急著去大營,家兄囑咐過我,先請殿下去他府上一坐,然後再去城南大營不遲,反正路程也不遠,還請殿下務必賞臉!”
“那好,本殿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!”
永康沒有推讓,點點頭又道:“對了,鐵血衛陣亡將士撫恤金被克扣一案,進展得如何了?”
正好,借此機會,打聽一下這個事。
自從把這個膿包戳破後,他也就無暇再跟進這事了。
這麼多天過去了,想必是有了一些端倪,直接向董慶堂了解一下豈不是更好?
“回殿下話,具體如何?末將不是很清楚,但聽家兄說,也揪出了一部分參與其中的貪墨者。”
提到這話,董慶堯也是氣不打一處來,恨恨說道:“家兄還說,也就是些背鍋的小魚小蝦這些,水還是太深,真正的大鱷不會浮出水麵的,恐怕無法查清背後那隻黑手了!”
“可惜!”
永康輕輕搖頭,無奈地歎息一聲。
腐敗,在任何一個朝代,都是一塊無法根除的頑疾。
隻要權力在手,肉從嘴邊過,不會無人不張口。
哪怕刑法再酷,錢對人的誘惑,還是勝過了對酷刑的膽怯,鋌而走險者大有人在。
“哼!”
董慶堯一臉悲憤,壓低了聲音,憤憤說道:“其實,家兄早就懷疑,此事,絕對和夏士誠那個老賊脫不了乾係,四殿下身上也不會乾淨的,隻是家兄手頭沒有直接的證據,故無法把這事給捶實。”
董慶堂和夏士誠二人,這一文一武,本來就政見不合,相互都看對方不順眼,也算是政見宿敵。
加上四皇子又經常找永康的茬,在這案子上,董慶堂還是傾向於永康的。
“手裡沒有實證,還是不可妄言,不然傳出去,對董大人也不好!”
“那是,那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