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禦書房裡,正為定遠公府上的爛事,搞得頭疼不已的大昌皇帝,突然接到密探的密報。
“情況屬實?”
大昌皇帝謔一下就站了起來,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“屬實,小的親眼所見,流民如潮,已經不足京都五十裡。”
內衛神情莊重,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。
“南方水災如此嚴重,怎麼不見地方巡撫的折子上奏?”
大昌皇帝心裡疑竇叢生,這幾日朝會,也沒有任何朝臣上奏南方水災。
“此等情形,發生多久了?”
大昌皇帝厲聲又問。
“足有一月之久,連日陰雨,未收割的秋糧被漚爛在泥地裡,老舊房屋倒塌不少,最少兩省七縣遭災嚴重,災民拖兒帶女,儘數流向北方地區!”
密探不斷點頭,情緒十分低落。
“難道,是有人刻意壓著地方官的折子不奏?”
想到這裡,大昌皇帝後背頓時冷汗淋漓,一種從沒有過的恐懼感,向他心頭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