諫言的文臣,哪一個又不是滿腹經綸?
還嬸不可忍?
嬸你娘個空包蛋!
就在焦仁怒不可遏的時候,大昌皇帝卻不以為然,緩緩說道:“焦司空,你倒是說說,如何個不可忍?”
沒搞錯吧?
大昌皇帝居然沒治焦凱那貨的喧嘩之罪,這反而還征求起他的意見來了?
一個連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!”都沒弄清楚的人,能當庭議論國事?
“聖上,彆說嬸不可忍,就是我大昌朝的老鼠都不可忍,你想想,九殿下辛辛苦苦,才使國庫充盈起來,邊關將士才有軍糧補給,若是讓這些北涼賊子全都搶了,彆說人了,那我大昌朝的老鼠吃什麼?”
臥槽!
這什麼跟什麼呀?
皇帝跟朝臣談議國事,你扯到老鼠吃什麼?
這貨,頭沒讓門給夾了吧!
如此胸無點墨,差點惹得滿場哄笑,要不是國事當頭情況緊急,保準讓在場的人非笑得肚子疼不可!
“聽聽,你們都聽聽!”
大昌皇帝把目光,從焦凱臉上,緩緩轉移到眾臣身上,說道:“一個算不上官的小吏,都有憂國憂民的覺悟,你們這些拿著朝廷的俸祿,敵人都打殺到家門口了,還在這裡跟朕扯什麼三思、忍讓?朕就想問你們,你們到底有沒有血性?有沒有大昌帝國的尊嚴?”
顯然,大昌皇帝這是在借題發揮。
不然,就焦凱那番不倫不類的狗屁言論,不被當場打出去才怪!
要知道,放平時,焦凱壓根就沒這樣的膽氣,隻是今天,婚禮被攪,看到九皇子如此憤怒,情急之下,他一時頭腦發熱,這才出來為九皇子幫腔。
“哼!”
一臉憤慨的張庸,也輕蔑地看向焦仁,不屑道:“你還有臉打人?這是九殿下府上,不是你家裡,你貪生怕死,可有人不怕,要說愧對你焦家的列祖列宗,那就是你,而不是焦司空!”
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