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看清楚了,就沿這條路線突圍,隻是路線繞遠了些,全線大致有三五十裡路,佯攻、反攻、助撤退的斷後小隊都要精準配合,給我弄死他們!”
永康重新部署了一條路線,這條路線地形最複雜,不適合大隊人馬作戰,正好利用自己府兵人數少的優勢。
路線有了,剩下的,就是狠了!
......
回得月閣的路上,幾個老將都直搖頭。
倒是文臣焦仁繃不住了,趁著車駕離大昌皇帝的巨車很近的時候,說道:“聖上,如此比法,怕是對鎮北王有些不公啊!”
大昌皇帝隔著車窗,大聲說道:“朕也是沒辦法啊!想想,小九既是遠赴北涼收複兩處失地的朝廷代表,又是大昌朝的九皇子,身為人父,身為帝王,朕不得不這樣啊!”
眾人都明白,途中要是遇上北涼軍隊的圍剿和狙擊,那可不是實戰演練這麼簡單,那是被俘或者是直接送命的事。
這不光是關係到一個皇子的性命,而且,還直接關係到大昌帝國的利益,關係到大昌的國體和皇帝的顏麵。
說得再大些,甚至關係到大昌朝萬民的福祉和安危!
“是老臣膚淺了!”
焦仁麵上一紅,就把腦袋從自己的車窗裡縮了回去。
這時候,騎著馬的六皇子趕了上來,問道:“兒臣有一事不解,倘若兩軍相遇,對抗激烈是少不了的,那又如何界定勝負?”
“不難,規則已經定好了,隻俘不殺,避免重傷發生,那對抗中輕傷是在所難免的,隻要有人被俘,必須押送到獵場外的軍帳處進行登記就可,押送人員才能重返演練戰場繼續下去!”
“哦!”
六皇子似乎有些失望,嘟囔道:“如此之大的陣勢,就為抓個俘虜,這實戰有些......”
大昌皇帝聽出了味了,厲聲斥道:“對抗期間,私藏兵器者,斬!”
“父皇息怒,兒臣也是不懂,這才好奇一問!”
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的六皇子,趕快勒了一下馬頭,有意地讓自己的速度慢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