嘖嘖!
這傻大妞!
這樣下去,非把自己喝尿了不可!
那可是酒啊!不是茶。
好在四名貼身侍衛機靈,護在永康和霍幼楠兩側,不斷地拿手臂擋著遞上來上一碗碗酒。
整個外城的街道,喊聲雷動不息!
“嗚嗚嗚......”
直到司號的兵士,又舉起牛角仰麵吹響之後,如潮水一般的百姓們,這才紛紛讓出道來。
不斷打著酒嗝的霍幼楠,這才鬆了一口氣!
這混賬東西,不知道從哪兒弄來這麼兩口磕磣的棺材帶著!
想帶棺材,街頭的棺材鋪裡有的是好棺材,乾嘛非要整個這麼磕磣的白楊板子釘的四方頭薄棺?
你咋不弄兩卷草席筒讓人扛著呢?
那樣不是更顯得節儉嗎?
出府的時候,她都做好了被聖上臭罵一頓的準備了,這麼丟人現眼的事,也隻有自己的男人才能乾得出來!
誰曾想到,這兩口既吉不吉利,又無比磕磣的棺材,卻引起了聲勢如此浩大的轟動。
就連張庸那老棺材瓤子,扯著雞脖子頂著的一顆腦袋,還激動得熱淚盈眶!
那些朝中的老臣們,居然一個個向自己的男人躬身大拜!
這不要臉的!
他的腦子裡,總是有掏不儘的古怪想法出來。
難道?
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,都是在觀瀾院的時候,從那本古書上學的?
到底是何方先聖?
留下了這麼一本古書,偏偏讓這不要臉的給讀了!
就在霍幼楠一路思怵著的時候,隊伍已經到達輜重車輛等待著的地方。
騎在一匹高頭騾子背上的焦凱,正焦急地望向這邊。
看到府兵隊伍開了過來,焦凱大喊一聲“開拔”後,所有的車輛,都在車夫揚起的鞭子下,拉車的騾子鼻孔噴出一團白氣,車輪紮紮響著,開始向城外駛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