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幼楠麵上一紅,羞怯道:“練兵出汗太多,這兩天身上又來月事,故無法洗......”
唉!
永康麵頰一抖!
眼前又浮起狄芳豐腴的身影來。
要是二夫人在就好了!
暗歎一聲,轉臉向霍幼楠笑道:“兵源的事,真是愁人,也緩不得,我想和春桃她們聊聊,看看有何好的辦法?”
“去吧!”
霍幼楠一撇嘴,幽幽道:“早些過去,她們應該還沒睡!”
待永康出了屋子,霍幼楠苦笑一下。
這混蛋玩意兒!
心裡想什麼,還不明著說!
難道我還不清楚?
陪嫁的通房丫頭,不就是乾這事的嗎?
片刻後,浴室水氣騰騰!
三條白花花的人影,古藤一樣絞扭在一起。
嘩嘩的水聲,夾雜著含糊不清的呢喃,不一刻,一陣接一陣的高叫和低吟,在水汽逐漸散儘後也停了下來。
回到屋裡,霍幼楠已經睡了!
永康在牛糞火盆邊烤乾了濕漉漉頭發後,兩隻手裡,各多了兩樣東西。
春芬挑亮了油燈,把一碗煮棗兒水放在桌上就退了出去。
永康回頭望了一眼寢室,把目光又投在自己的左右手上!
待緩緩鬆開握著的手時,左手裡半片白色玉佩,右手心裡則是一封折成了小塊的密信!
白色玉佩,那是去宮裡辭行前,皇後呂娘娘給的。
想起當時呂皇後的慌張,永康的心裡,頓時就一亮。
放下玉佩後,永康慢慢拆開了臨行前董慶堂轉交給他的那份密信。
密信上沒有過多的話,隻是短短兩句,再就是一個地址和兩個人的名字!
蘇佩?
季嵐?
除了這兩行字,再就是一隻漆黑的牌子。
這牌子,上麵雕著一隻醜陋的虎頭,比呂皇後給的那隻白玉牌子,還要難看幾分。
皇帝老子是讓他情非得已下,拿著這個醜陋的牌子,可去一個地方找這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