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永康慢悠悠喝過幾口茶湯,像是忽然記起一事,一拍腦袋道:“看我丟三落四,忙著征兵,居然忘了長輩所托!”
說著,一臉歉意的永康,從懷裡掏出一隻折疊起來的手帕,放在呂寧眼前桌上。
呂寧一臉懵逼,望了永康一眼,這才伸出手去,遲疑的拿起那方手帕打開。
就在呂寧打開手帕的那一瞬間,呂寧麵頰,急抖不停。
呂寧手中握著的那塊普通白玉,整個身子都簌簌抖動起來。
“此物,九殿下從何得來?”
呂寧雙目赤紅,警惕地望向永康。
“唉!”
永康長歎一聲,從脖子上解下一隻幼兒才佩戴的長命鎖,遞向呂寧。
看到呂寧反複觀看著那隻黃金打造的長命鎖發呆時,永康緩緩又道:“我大婚時,由於母親已故,一個長輩拿出這個小鎖,親自掛在我脖子上,也許,隻有她老人家沒拿我當外人!”
停頓片刻,永康徐徐又道:“那塊白玉,是我臨行時,特意去看望了那個長輩,算作是向長輩辭彆,長輩給了我這塊白玉,囑咐我不能讓任何人看見,免得為我招來橫禍!”
說完,永康端坐起來,閉目不語。
“這小鎖,還是我父親大人,多年前親自找人打造,是父親送給他小外甥的滿月禮!”
呂寧像是在跟永康說話,又像是喃喃自語。
“這塊白玉,雖然質地普通,雕工粗陋,但它是我呂家信物!”
說完,呂寧左手緊握長命鎖,右手心裡緊攥著那塊白玉牌,也閉起眼睛一言不發。
良久,呂寧睜眼。
盯著永康,嚴肅道:“難道,之前傳聞,是真的?”
永康依然沒有睜眼,淡淡說道:“那是他人欲加之罪,我在宮中,和幾位兄長毫無交往,何談共謀一說?”
“哪!”
呂寧一臉警惕,又道:“既然如此,那這兩樣東西,老人家為何獨獨給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