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凱走後,霍幼楠這才從裡間出來,狐疑地一瞥永康,道:“這次去河對麵,你可得帶上我!”
添什麼亂你?
永康瞪了霍幼楠一眼,一臉狡黠道:“想不想打仗?”
“想啊!”
霍幼楠兩眼放光,急道:“做夢都想,打誰?”
永康嘴角一擰,丟下一句“看誰不順眼就打誰,誰擋老子的路就打誰!”
看到永康背著手出門而去,霍幼楠在房裡跺腳罵道:“混蛋,說了半天,等於沒說!”
就在永康還沒走出王府的門,又被前來稟報的右屯都尉王奎堵了回來。
“稟王爺!”
王奎拱手一禮。
“屋裡說!”
永康轉身,又進了屋裡。
“說!”
重新坐了下來,望著王奎,讓他慢慢稟報。
王奎又一拱手,道:“雁門關防區劉勳將軍的副將嶽桐,前來催糧催戰馬。”
“嶽桐人呢?”
永康眼睛一瞪,倒像是被人欠了他的債一樣。
右屯都尉王奎麵頰一抖,心虛道:“在營房等候。”
“回去告訴姓嶽的,糧食!癟糠都沒一鬥,戰馬?馬毛都沒一根,就是劉勳親自來了,老子也是這話!”
猴兒的嘴裡掏棗兒吃?
你也不先看看是誰?
吃進肚裡的東西,難道還要給你吐出來不成?
霍幼楠心裡一陣發笑,望著一臉苦相的王奎,插嘴道:“我們自己的兵都缺糧少馬的,哪有多餘的給他們?”
兩口子一個德行!
要糧要馬?
走錯門了吧!
王奎望著永康,又道:“王爺......”
永康半眯起眼睛,慢斯條理地說道:“方才,王妃不是說了嘛!”
“這......”
王奎硬起頭皮,把心一橫,咬牙又道:“王爺,王妃有所不知,往年這時候,雁門關作為主防區,都要從落雁灘拉走八成的糧食,還有全部的新生馬匹,歲齡一年半的馬匹,都得上交他們用來挑選戰馬!”
跟王奎說這些乾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