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個不叫人省心的兒子,今天來麵聖,看來絕非偶然。
“何為看不見的黑手?”
大昌皇帝的臉色,難看到了極點,眼裡一絲寒芒閃過,聲音更是冷得讓皇子們後背一陣發涼。
反正這個頭已經挑起來了,永寧心裡一沉,抬頭道:“父皇,劉勳和李棟雖然死有餘辜,但其中緣由甚是蹊蹺,說他們勾結北涼,這個理由似乎太過牽強!”
“你們今天過來,是要為那兩個叛將翻案不成?”
大昌皇帝倒是鎮定下來,目光冷冷盯著永寧的臉。
“父皇不妨想想!”
永寧把心一橫,又道:“他們勾結北涼,為何偏偏要在九弟收複了陽明和河套二地時,才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?”
“這明顯是妒恨九弟建立的軍功而已!”
“他們的目的,就是置九弟於死地,除此之外,再無其他可能。”
“但他們守土多年,想要建立軍功,機會倒是不少,為何劉勳要挑明了攻打河套?而且還為此綁了鄭繼業。”
“這鄭繼業不但是劉勳的頂頭上司,而且還是劉勳的親表哥,劉勳一路得到提拔,正是鄭繼業器重他的主要原因!”
“如此境地,劉勳如此喪心病狂,不難看出他背後還有黑手,不置九弟於死地,他無法向指使他的人交差,故而不顧一切才綁了鄭繼業這個絆腳石!”
“所以,這事細思極恐,兒臣兄弟幾個,想到移民大計一旦啟動,九弟會更加忙碌,想置他於死地的人趁機再次下手......”
說完,永寧低下頭來。
禦書房裡,霎時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片刻後,大昌皇帝麵頰抖動幾下,眼裡又是殺機頓起。
“滾!全都給朕滾下去!”
麵對皇帝老子的突然暴喝,幾個皇子渾身一抖,急忙跪下行禮後退出了禦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