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上今天,她這又是三天沒大解了。
無論是蜂蜜水,還是番瀉葉,都無濟於事,就差讓太監那木勺往出來掏了!
“母後,兒臣手頭緊啊!欠國庫的三百三十萬兩銀子,雖然這才弄了三個布政使的位子給彆人,得了三百萬兩銀子,可還有三十萬兩的差額沒辦法解決啊!”
彆說皇後,此時永泰的那張臉,也是一副拉不出屎的難看樣。
“要不?”
皇後直了直身子,皺起眉頭道:“沒找你表舅借幾個?”
“嗨!”
永泰一咧嘴,擺手又罵道:“母後不提,兒臣還忘了,就因為那老東西向父皇獻殷勤,硬生生把捐款漲到十萬兩銀子,這一下,我身為太子,如何能和其他皇子一樣拿一兩萬銀子了事?”
“本來,那幾個都捐了一萬兩,兒臣打算多他們一點就好,心裡準備著捐出一萬五千兩。”
“誰知道?那老東西一張口,就是十萬兩銀子,還說什麼賣棺材本,都要支援移民大計。”
“母後,你聽聽,這是人乾的事嗎?”
聽著永泰哭喪著臉的控訴,皇後捂著肚子,在地上轉悠了起來。
忽然,皇後說道:“你表舅拿出十萬兩銀子捐款,說明他手頭還是寬裕的,本宮想,他這不是耍闊氣,而是你表哥墨池那事,他得掏錢討好你父皇。”
“假如你表舅在移民大計捐款的這事上,要是再摳門起來,說不定你父皇對他另有看法,這樣一來,他的位子,也就危危可及了啊!”
“要不這樣,張口借錢是難開口,你拿本宮的這隻玉鐲去,抵押給他,借五十萬兩銀子出來,相信他會答應的。”
皇後娘娘這一招毒辣!
拿自己的玉鐲子,來做抵押,向夏士誠開口借錢!
這就等於是拿皇後娘娘的身份,向夏士誠攤牌了。
夏士誠再是不情願繼續支持永泰,但這個麵子,還不能當場撕破。
永泰望著皇後已經從手腕上摘下來的玉鐲遲疑道:“母後,既然如此,兒臣還是拿鐲子找一家當鋪吧!好歹太子借錢,開當鋪的不至於給太低的價格!”
此言一出,皇後被氣得扭頭又閉眼。
“混賬東西!”
皇後又轉過頭來,怒斥道:“找你表舅,和去當鋪那一樣嗎?”
“能在內城開當鋪的,背後的東家,哪一個不是朝中大臣?你找他們,丟人現眼不說,還會傳得滿城風雨。”
“可是找你表舅,抵押就是個說法而已,其實就是等於本宮向他開口了,再說這個鐲子,本來就是本宮出嫁的時候,你舅爺特意找工匠給本宮雕的陪嫁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