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!
永泰伸了伸胳膊,大咧咧地說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,看清楚了,孤身上穿的是何物!”
龍袍!
大家當然都看到了。
一個還未登基的太子,已經龍袍加身,而且大昌皇帝還未駕崩。
這不是赤裸裸地要逼他的父皇禪讓皇位嗎?
此言一出,董慶堂麵頰一陣急抖!
“來人,將太子拿下!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董慶堂的話,引得永泰又是一陣狂笑,道:“老東西,彆喊了,就從昨晚,宮裡的值班侍衛,已經被換成了孤的人。”
此言一出,滿堂皆驚!
朝臣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,但也有人氣定神閒,仿佛就在戲院看戲一樣淡定。
“你到底是等不及了?”
忽然,王台上傳來一聲淡淡的問話。
是軟榻上的大昌皇帝發聲了。
大昌皇帝的聲音,虛弱到了極點,但他的那份鎮定,確實讓眾臣們吃驚。
曾經麵對著敵人千軍萬馬時麵不改色的大昌皇帝,此時麵對著自己的老四兒子時,眼裡隻剩下無比的失望。
“啟稟父皇!”
永泰轉過身來,大刺刺向前走了兩步,然後拱手道:“兒臣念及父皇龍體欠安,故無心在太子府讀書悔過,再說,兒臣也無過可悔,如今朝政荒廢,民心不安,兒臣這才冒著大不韙的逆上之名,來替父皇主持國政。”
這鳥人!
還真逼宮了。
鬨出如此大的動靜,也不見禦前侍衛出現!
看來,這宮中的局麵,真是被永泰把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