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出去之後,馮媽媽低聲對著容秦氏說了一句,“夫人,這個疏小娘當真不簡單。”
她從未見過哪個妾室在麵對這種場麵之時還能如此淡定。
容秦氏聽到此話,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,“若真是一個簡單的,又如何能勾住衡陽的心?去和青竹說一聲,讓她與紙鳶懂事些,莫要做出犯蠢的事情讓衡陽不喜。”
“夫人......”
馮媽媽猶豫了一下又道:“青竹雖機靈但太過三毛七孔,而紙鳶又是個性子急的,您為何要將這兩人送去大少爺的身側?”
“蠢。”容秦氏瞥了一眼馮媽媽,揚了揚嘴角,“這兩人雖不出眾但易控製,今後若真得了衡陽的喜愛,那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,免得今後衡陽娶妻,由得那妾室壓在頭上不成?這種身側之人,最好還是壓得住者為好。”
容秦氏這大半生都在受妾室鬱氣,她又怎想今後自己的兒媳同自己行一條路呢?
馮媽媽佇立在一旁,好似看出了容秦氏心中所想一般,微微低頭便歎了口氣。
她家夫人......這些年也是過於苦了。
......
疏影回紫竹齋之後就將此事告知了容衡陽。
容衡陽聽完之後眉頭直接蹙起,“你當真要去?”
“白夫人都開口了,我可以不去嗎?”疏影苦笑一身,隨後一臉嬌柔的撲入了容衡陽的懷中。
她伸出手就拉扯著容衡陽的衣領,“公子,此番你會保護我嗎?”
“會。”容衡陽抬手牽住她的柔夷,“隻要你是我的人一日,我便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。”
此話一出,疏影有一瞬間的微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