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成為你妾身才沒有多久吧?短短一段時日便三番兩次的遭人迫害,你覺得若我也要她,她會擇你還是會擇我呢?你容衡陽給不了的,我秦肆皆能雙手奉上!”
兩人對視而立,互不退讓。
一個清冷絕塵,一個熱烈如火。
“秦肆!胡鬨什麼呢。”秦壹將秦肆拉至自己的身後,衝著容衡陽就道了一句,“別管他,吃醉了酒就是這副樣子,什麼話都敢說,我先帶他回去醒醒酒,等酒醒後帶來同你賠罪。”
說完,秦壹迫不及待的就將秦肆給拉走了。
秦肆一邊走還一邊叫囂道:“我說的都是實話!我才沒有吃醉酒呢!容衡陽你若不好好珍惜的話,不如給我,我來珍惜!”
聽著漸行漸遠的話音,容衡陽一張臉都好似含著薄霜。
永安有些害怕的上前了一步,“大少爺。”
“他說的對。”容衡陽低聲道了一句,抬腳便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了。
永安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家少爺走掉的背影,滿心疑惑。
對?對什麼啊?少爺!你說清楚一些啊!
林蔭小道之上,秦壹重重的甩開了秦肆的衣袖。
“你是瘋了不成?你不知道容衡陽的性子?你胡言亂語些什麼!”
“大哥。”秦肆一臉正色的望著他,收起了那副不羈的模樣。